第(1/3)页 “益州府衙传来的死讯?!” 井夫人面色剧变。 同样变了脸色的还有前去请二人前来的那位副管家,以及依稀记得,益州李郡守好像派人来送过信一事的井家主。 井家主扭头看向副管家,怒声质问:“你不是说李郡守送来的信件不重要?” “老、老爷,小的、小的也只是听衙役说的……” 副管家低头不敢直视井家主的逼视,毫无心理负担地把责任,推脱到了那个送信的衙役身上。 回想起当时,那个衙役确实说过,事情紧急,可谁能想到,居然是来传公子死讯的? 公子死了,他还怎么当公子的老丈人,在井家享福享乐? 就在副管家为自己的未来感到担忧之时,崔稹理故作惊讶的说:“原来李郡守已经派人送了信过来,路上我遇到了李郡守派来的衙役,提及此事,说上次前来送信的衙役,说了事情紧急,但被赶出了井宅,我还以为是那衙役胡说,让人掌了十下嘴,看来是我误会那个衙役了。” 捆在车厢里,被崔家护卫控制住的倒霉蛋衙役,嘴里被塞了抹布,撑得难受,被打肿的脸颊更是火辣辣的疼。 他决定了。 回到府衙后,死皮赖脸也要调去郡丞大人手下做事,跟着郡守大人,既不落好还有生命危险。 而门口站着的井家主,听懂了崔稹理是在指责,因他管教无方,才导致错过了李郡守传来的信件,抬起右腿,朝着站在旁边的副管家心口蹬了过去。 “混账!这么大的事,你也敢瞒?!” 扑嗵! 副管家没有任何心理准备,被踹得踉跄着后退两步,一屁股坐到地上,疼得面容扭曲却不敢喊。 反应过来的第一件事,就要立即爬起来又跪下,不住地对着井家主磕头求饶。 “老爷,小的真的不是故意瞒着你,是、是……” 是那益州府衙来的衙役,居然没给孝敬,于是被他拒之门外? 给副管家吃一对熊心豹子胆,他也不敢把事实抖落出来。 好在,井家主并不需要他找出什么正当理由脱罪,只是想泄恨罢了。 “来人!把此人还有他的家眷,全部扔出府去,男的去矿洞,女的去青楼!” 井家主绝不会承认,是他对待来信的人分三六九等,导致手底下的人们犯了错。 “老爷,你不能!我女儿她已经……唔唔……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