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唯有容滩总觉得这里面有诈。 “家主,你不担心这是一个陷阱吗?” 凭借他对江南雁与林羽的了解,这两个人都不是胆小怕事的人。 不说江南雁,作为江国公的侄子,幼时在战火四起时,独自前来剑南道经商,任他从来都是笑脸待人,但一身过人的胆识不容忽视。 林羽更别提了,刚来益州便来了一出万民请愿,不怕与李郡守结下梁子,就知道此人绝对不会仅凭几句恐吓的话,就吓得拱手割让每年二十万斤重碧酒给容家。 “陷阱……” 容汹还真担心,一时没了主意。 倒是井诗书,狠狠地剜了一眼胆小怕事的容滩,嘲讽一笑。 “我以为容伯父是叱咤风云的漕帮老大,在惊涛骇浪中从不退缩,没想到被手下一句话就能给吓唬住。” 此话一出,容汹的脸色微黑,想要出声反驳,奈何觉得昨晚事情做得过火,确实担心江南雁因为要买精盐,不敢报复井诗书,反过来找自己麻烦,这才迟疑不决。 如今被井诗书一激将,他强压下心里的不满,装作好奇地打听:“贤侄,你能保证这不是陷阱?” “当然能,那林羽与江南雁好到穿一条裤子,比亲兄弟还要亲,他要是在别处宴请容伯父,还可以怀疑他居心不良,但他选择在青江酒楼,明明有别的选择,总不能故意毁了青江酒楼的名声,让益州城那么多有头有脸的人,觉得青江酒楼是危险之地,对不对?” 啪! 容汹一拍大腿,转头对着容滩提点。 “你多向井家娃子学习学习,他分析得多有道理!” “……” 容滩总觉得今晚的宴无好宴,但井家公子的话,确实言之有理。 他目光幽幽地盯着那封请柬,实难猜出,林羽为何会在这个节骨眼上,请家主去赴宴。 那么,便只能兵来将挡、水来土掩了。 而容汹见说服了容滩,心中再无疑虑,对着门房喝道:“快!去备马车!” “容伯父莫急,宴席要傍晚才开场,你可是今晚的主角,必须等到客人全部到齐再去镇场子,好让林羽和江南雁的道歉显得真诚一些。” “贤侄你不提醒我都忘记时辰了,哈哈哈!” 容汹想到林羽当着一大群人的面,给自己认错道歉,并且拱手送上二十万斤重碧酒,任自己挥洒,嘴角笑得快要咧到耳后去。 开心之余,他对着仆吩咐。 “今晚不必吃我打的鱼了,抬一百斤鱼饵来,我今天高兴,也让这些鲤鱼跟着沾沾光!哈哈哈!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