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“苏哲为何被打你心里不清楚吗?” 这个问题,崔衍可太清楚了。 他就是想要借着打服苏哲来立威,让门外聚集的那些商绅臣服于他。 这么简单的道理他刚才不是告诉了李郡守,怎么还问? “郡守大人……我向郡丞大人说明了……我有要事求见您……他不仅拦着我……还要下死手打我……” 苏哲收拾好自己心里的恨意,哭处一把鼻涕一把泪,时不时地还吐一口咬破的血水,证明他受伤很重。 江南雁见状,赶紧伸手将人搀扶起来,免得他装得太像,说话声音太小,旁人听不见,营造不出声势来。 “要不是郡守大人……来得及时……我……还有我从旌阳石林村……带来的秧马和曲辕犁……只怕永无见到大人的那一日了……” “为了防止郡丞大人像打我一样……把珍贵的秧马和曲辕犁弄坏……只能让人在城中游走……等候大人到来……主张正义……呜呜呜……”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。 只是未到伤心处。 但苏哲的哭不是装的,而是疼的。 就算衙役不敢真的下死手,打出血来也足够他十天半个月下不来床。 好在,囤积的粮食还有后续定购的粮食,全部卖给了林羽,他别说躺平十天半个月了,躺上一百天也能吃香喝辣不愁。 “崔衍!你看你干的好事!你害得本官延误了时机,害得益州百姓们因此减少了多少收成!” 李郡守只要想到如今全城都知晓了新农具的事,好端端的一件大功劳,因为被崔衍隐瞒,耽误了他接手推广的时辰,他心里的怨恨,可不比挨打的苏哲要少。 被责骂的崔衍,依旧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。 秧马是什么马? 曲辕犁又是何物? 这两种农具他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? 在面对未知的情况时,崔衍秉承着多听少说的处事原则,等着收集更多的情报,再予以反驳。 然而,作为专门来完善林羽计划的江南雁,绝不会让崔衍找到脱罪的机会。 再说了,只是延误推广时机,减少收成这种轻飘飘的罪名,远在京城的崔氏家主动动嘴皮子就能推翻。 要定罪就要定死罪! “郡守大人,崔郡丞想要达到的目的,只怕不是耽误你推广新农具,导致益州百姓们减少收成这么简单。”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