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六十章:打从上辈子呀,就开始肖想了-《刁妃难驯:世子别心急》


    第(2/3)页

    女真族不过是个小族,连年遭受高丽国侵害,寡不敌众,早几年便已经向大膺示好,今岁更是着使者进京上贡,以求大膺朝的庇护。

    李君澈虽不能参与朝廷之事,可国家大事却从来不落,自打女真使者一跨进大膺的土地便着人跟着,没曾想居然在禹州叫人偷袭了去。

    如今大皇子赵德礼羽翼被砍去大半,齐王,周王,廖王三个又是只会窝里横的,那究竟是何人对女真使者出的手?

    旌德帝?

    使者在自家地盘被袭,与他半分好处没有不说,还有损朝廷颜面,旌德帝就算再昏庸也不会昏庸到如此地步。

    更何况,不管是旌德帝,还是旌德帝几个儿子,都不可能高明到不留蛛丝马迹的。

    一时间此事倒好似成了无头公案,查无可查。

    李君澈眉头一展,按下心头那口气,半响才道:“暗中观察。”

    女真族弱势,他有想法也不是一日两日了,只如今想法还未实施便叫人打乱了去,由不得他不多想。

    初十领命而去,李君澈转身进屋,方才那些个旖旎心思倒叫此事都打散了去。

    卫静姝已穿好衣裳起了身,正坐在妆台前对着花菱镜通发,见他神色不虞,便好奇的问:“怎的了?出什么事了?”

    大膺建朝几百年,朝廷统治者一个不如一个,每逢天灾人祸,百姓受苦,朝廷却没得实质的作为,自打先帝还未过世,这大膺便隐隐有了落败之势。

    加之雍靖王府遭受朝廷多年的打压,早已心生不满,要反朝廷也是迟早的事儿,只如今时机未到罢了。

    李君澈心有城府,又有勇有谋,自然也不愿当庸庸无为之辈。

    虽然他的野心从未对卫静姝说过,可卫静姝好似一直都晓得。

    此番她问了,李君澈便也未隐瞒,从她手里取了黄梨木的梳子,温柔而又细致的给她通头,只当家常话说与她听:“无大事,不过是女真使者在禹州被偷袭了,死了些许人罢了。”

    卫静姝叫李君澈伺候着通头发,也不觉得不自在,还抿着唇笑,扒拉着妆匣里头的首饰,正想着一会梳甚个发髻,带甚个钗环。

    哪曾想听得“女真使者”四个字,便脸色突的一变,小手儿忍不住微微颤抖,好半响才压下心头的痛楚,道:“听闻那女真族有位极聪慧的王子,名唤完颜达及,他也在此次出使中来京了吗?”

    卫静姝对女真族也不甚了解,甚个听闻也不过胡诌而已,可完颜达及是确有其人的。

    上一世她这个年纪已经嫁于李君淳为妻,并且守在云州雍靖王府那座空冷的院子里,自也不晓得女真使者何时进了京,又是那些为作为使者来大膺。

    可后头李君澈回云州养病,她却在雍靖王府中无意得见过完颜达及,因是异族人,即便穿着中原人的服饰,可也与中原人大不同。

    卫静姝那时不过遥遥瞧得一眼,倒也记得这么个人,后头才听李君澈说起此人的名儿。

    完颜达及虽也是王子身份,却因是婢女所生,在女真族中身份甚为低下,可他却是个极能忍耐之人,多年来忍辱负重,到后头杀兄弟弑亲父,将整个女真族统治在手中。
    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