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这世间哪儿有那许多巧合之事,所谓的巧合也不过人造出来的。 卫静姝不傻的时候,脑回路还转得挺快,得了李君澈的话,不多时便想通这里头的缘由。 忍不住噗哧一笑,骂道:“老狐狸。” 可不是老狐狸,李君澈今儿闹这一出,不到明儿必然传遍整个京都。 李世子为了爱妻公然同大皇子大打出手,两败俱伤。 到得旌德帝耳中,少不得为了颜面要苛责李君澈几句,可赵德礼更加落不得好。 不说本身挨了打,没法伸冤,只怕还落个不识大体,小家子气的名声。 身为皇子,这般小肚鸡肠,如何能担大任。 李君澈虽是受了皮外伤,又遭旌德帝的苛责,从里到外也未少快肉,反而得了个双赢的局面。 卫静姝想清这里头的事儿,便忍不住笑,继续倒了药油出来给李君澈身上的伤揉开了。 过得半响又似想起甚个,压低了声儿同李君澈道:“赵德礼这人心狠手辣,又是个容不得人的,咱们三番五次得罪他,日后若叫他再得势,必然没得咱们的好。” 卫静姝左一句咱们,又一句咱们,听得李君澈身心舒畅,跟着点点头,笑问她:“那依夫人的意思?” 不管上一世还是这一世,卫家都是趋炎附势的墙头草,上一世卫家尚且未对赵德礼有任何实质的伤害或是落井下石之举,可到得最后一样落得家破人亡的下场。 当然卫家的落败同李君淳也脱不了干系,可赵德礼若个稍微仁慈的,也不会如此滥杀无辜。 这一世,李君澈多次得罪赵德礼,而自个又是出自卫家,依着赵德礼的性子,日后若是再得势,不管卫家是否无辜,必然也会受牵连。 而始作俑者李君澈,便更不用说,赵德礼定然恨不得将他大卸八块拿去喂狗的。 卫静姝同李君澈告赵德礼的黑状,自然是想着最好是能赵德礼给杀掉一了白了的。 此番李君澈问她意见,她也不藏着掖着,直接道:“当然是不能留着了。” 又道:“反正,不是他死就是咱们死的。” 她说的是正事,也不觉得一个姑娘家动不动的说不留人会不会叫李君澈反感,该是如何便是如何。 也是李君澈爱她爱到骨子里头去了,纵然有再多的缺点到得他眼里便都是可爱之处。 李君澈眉眼弯弯,深看卫静姝一眼,笑着应道:“嗯,为夫晓得此事当如何了。” 他这夫人句句都说到点上去了,一句都废话都没得。 赵德礼为人素来暴虐,又是个容不得人的性子,并非仁君,若是将来叫他荣登宝座,不仅他李君澈会死无葬身之地,只怕整个京都都要血洗一回。 卫静姝得了话,便也不提此事,只细细给李君澈身上的伤一一上了药,又伺候他换了衣裳。 自打上回朝华郡主以白衣相会李君澈以后,他便再不爱穿白袍,总觉那白色的袍子叫朝华郡主染了龌蹉色,穿在身上便不舒服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