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

    “说来也是，不过，倚夜，我想知道，这么多年来，夜芸在你的心里，到底位置是什么？”

    古倚夜眼里的神色变了变。

    最后，她酌字酌句说：

    “和今陵一样，我当她是我们的女儿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”

    慕弥砺观察着古倚夜不自然的表情，最后摇摇头，背着手就往角门那边踱去。

    古倚夜，她一个人坐在椅子上，放桌上的一只手渐渐地握紧。

    这么多年，慕夜芸，在她心里的位置是什么？

    慕弥砺，这句话，问的她还真是难以回答啊。

    慕夜芸……

    若是说，她把她当亲生女儿，大家信不信？

    在丞相府里，大概所有的人，都知道她这么一位苛刻的后母，对着慕夜芸，是有多么不顺眼就有多么不顺眼的吧。

    包括慕弥砺，这么多年以后，他才在这么一个夜芸要出嫁的时刻问这句话，可见，他是多么的心知肚明，隐忍……了多久。
    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