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有病。” 谢清书瞥了他一眼,随手将暖手炉放到石桌上,披着披风回了屋。 “侯爷和您说什么把您气成这样?” 采薇扶着谢清书坐下,一脸好奇。 谢清书深吸口气,望着还站在窗外的男人,没好气道:“不知道在发什么癫,让舟儿不要靠近安平王。” “安平王?” 采薇小声道:“会不会是介意您和安平王曾经青梅竹马,侯爷想让您和安平王离的远些?” 谢清书冷笑,“在谢府我和安平王就很少见面,大伯带着他常年在军营,哪里来的青梅竹马,最多算是认识有几分旧情,嫁到侯府后更是保持着距离,不曾逾越。安平王负责太学之事我根本不清楚,难为他特意跑来提醒。” 谢清书长舒口气,她现在只要看到沈时宴就觉得头痛。 “你别伺候我了,累了几日回去歇着吧,明早再看看那两个孩子,莫让膝盖留了伤。” 采薇心疼的给她按揉,应了一声。 点了安神香,直等到谢清书躺下,这才安心的离开。 屋里烛光忽明忽暗,谢清书没有睡下,她拿了每日都要看的书,从里面找到夹着的信。 那是父亲给她传的消息。 “温芷兰,你竟然离家出走过,偏偏,还出走去了乌山寨。” 云州城山头称王的正是乌山寨! 七年前,温芷兰所谓淋雨被人欺负,其中内情...... “温家夫妇从不赌博,温家弟弟那时还在私塾念书,经常混迹赌场的人是你,温芷兰,你父母双亲的死也和你有关,你这样的人竟也能装出一副懵懂无辜之态,果真好演技!” 谢清书将纸条丢进碳炉,看着它化为飞灰。 “金山寺上香祈福......倒是和你的老家很近!” 阴影笼罩在谢清书的脸上,神情漠然。 第(1/3)页